【导读】低利率环境下，资管机构多举措挖掘市场机遇
中国基金报记者 李树超 张玲
9月25日，由中国基金报主办的“2024中国机构投资者论坛暨中国基金报十周年庆”在深圳举行。本届论坛以“焕新出发 书写高质量发展新篇章”为主题，汇聚了基金公司、证券公司、券商资管、银行和理财公司高管，销售机构、研究机构负责人等行业人士，共同探讨资管行业高质量发展之路。
在圆桌论坛环节，与会嘉宾讨论了“低利率时代的投资策略”的主题。本次圆桌讨论由睿智新虹理财研究院院长徐建军主持，参与圆桌讨论的嘉宾分别是中银理财副总裁戴赜、华林证券执委会委员蒋健、海富通基金固定收益投资总监陈轶平、粤开证券资产管理部总经理刘书晨、长城基金债券投资部副总经理魏建。
与会嘉宾表示，今年以来债券市场走牛，银行固收类理财、公募债券型基金、券商固收类理财都出现规模的快速增长。固收类投资在今年的低利率环境中，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
在低利率环境下，机构后续发展还将面临产品收益下行、同业竞争、运营管理等方面的挑战，各家机构也在通过多元化产品布局、丰富投资策略等，持续丰富固收投资工具箱，更好满足不同类型投资者的资产配置需求。
以下是圆桌论坛嘉宾的金句：
戴赜：当前的利率环境是挑战也是机遇，我们要不断修炼内功，提升多元化资产的投研能力、多策略产品创新能力、立体化销售服务能力、高效能交易和运营能力、全面风险管理能力，更好地服务客户需求。
蒋健：利率在下行，客户对收益率也很敏感，我们一定要精益求精，从市场收益、超额收益、投资者自身的投资行为中挖掘回报。这三方面做到极致的话，尽管市场收益在走低，但是客户的体验会越来越好，这也是券商财富管理、买方投顾时代必经的发展阶段。
陈轶平：中短期内系统性收益率上行概率不高，低利率环境下，我们最主要的准备工作是给客户提供适当的收益、更好控制回撤。同时，也为一些有观点、有准备、有能力的客户提供债券类ETF等工具型产品。
刘书晨：从投资者教育的角度，我们更倾向于做好投资者陪伴，长期跟踪客户的感受，理解客户的需求，最终解决与投资者之间的信任问题。
魏建：低利率时代，投资收益率会有波动，这既是风险也是机遇。未来无论是国内基本面，还是大类资产配置总会有周期，抓住周期也有望获得一些不错的回报。
受益债市火热
多家机构固收业务发展亮眼
徐建军：今年银行固收类理财、公募债券基金、券商固收类的资管产品规模都出现了快速增长。今天非常荣幸邀请到银行理财、公募基金、券商资管和代销机构中的优秀代表，希望就“低利率时代的投资策略”和如何推进高质量发展进行深入讨论。
首先第一个问题，中银理财作为银行理财的领先机构，请戴总（戴赜）介绍一下公司今年固收类业务整体的发展情况，哪些业务发展比较突出？
戴赜：今年对以固收产品为主的理财行业来说是大年，8月末理财市场存续规模超过30万亿元，固收类产品存续规模超过29万亿元。今年固收类理财产品规模增长近3.5万亿元，增幅显著，零售和对公渠道都实现了较快增长。
截至8月末，中银理财产品规模达1.89万亿元，较年初增长超过3400亿元，现金及非现固收类产品均实现快速增长。其中现金类产品增长超过400亿元，非现固收类产品增长超过3000亿元，增量及增幅均位居行业前列。
中银理财积极贯彻落实中央金融工作会议“五篇大文章”要求，在跨境、养老、绿色等主题产品方面都取得了亮眼的成绩。外币理财产品规模超过1000亿元，较年初实现近一倍的增长，产品规模、策略丰富度均稳居行业第一。养老理财产品表现突出，个人养老金理财产品丰富度领先，产品存续规模为340亿元，较年初增长近200亿元。中银理财始终秉承责任投资理念，2019年起就推出绿色主题理财产品，目前ESG主题理财产品规模超过700亿元，规模领先同业。
徐建军：下面有请海富通基金陈总（陈轶平），介绍一下公司今年固收类业务发展的情况，有哪些特色的表现？
陈轶平：我们这边主要做公募基金，提供的产品分为主动类、被动类两块。主动类的债券型基金中，除了一级债基、二级债基含权类的产品没太大的增加，纯债的中长债基金、中短债基金规模都有明显增长。同时，我们还很高兴地看到上半年借了市场的“东风”，我们的业绩相对来说也不错，给投资人提供了较好的投资体验。
海富通基金还有一个特色是被动基金，以场内ETF的形式在运作，债券ETF规模今年出现了明显增长。以城投债ETF为例，年初规模只有20亿元，到最近达120多亿元，翻了六倍。还有一只上证可转债ETF，虽然权益市场欠佳，这只产品仍出现规模的明显增长。今年固收产品，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得到了较好的规模增长。
徐建军：固收类资管产品持续火热的原因有哪些？
陈轶平：最关键的原因是宏观环境和政策环境有利于债券市场的发展。我国在推进新的经济增长模式转型，包括新质生产力的发展，相对原有模式的重资产行业、需要很多融资的行业，新类型的资产相对融资需求较少，机构存在潜在的“资产荒”的情况，导致收益率持续下行。叠加上半年至今我国通胀处在低位，今年以来绝大多数利率债下行50BP到60BP，推动了债券组合的绝对回报非常好，这是固收市场今年大发展最基础的原因。
大类资产中，国内投资者主要投资资产类别中，除了黄金以外，股票、房地产等资产处在弱势震荡状态，凸显债券在所有资产类别中的相对价值，这可能也带来了额外增长的资金。
政策面上，今年监管层推进的禁止“手工补息”政策，把原来表内的资金转到表外资管产品上，也带来了一些增量资金。
最后，因为市场波动越来越大，大家对于债券市场的交易需求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投资者通过资管产品进行工具性操作，对于被动产品也有比较强的需求。
低利率环境下
机构面临挑战
徐建军：低利率环境下，行业内各个机构面临哪些挑战？
刘书晨：第一，低利率环境下，利率向下的调整幅度变大之后，很多传统的固收投资者对收益需求存在一定矛盾；第二，金融同业是差异化竞争，现在大家加入固收主战场，同业竞争更为激烈；第三，我们在公司经营过程中，还会面临“降本增效”和“增本增效”思维差异的矛盾。
首先，上半年固收市场增速、增量很大，但大量的收益是因为存量资产利率下行带来的资本利得的收益，这种收益对存量客户优势会更大一点。接下来我们再做固收投资，信用利差从去年8月份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经历了极致压缩的历程。
对正在做增量的资管机构，特别是券商来讲，做增量的情况下需要考虑存量客户、存量产品收益的波动。在今年二、三季度，部分券商同行的产品为了维护老客户的利益，采取了限购、限额的方式，也是这种矛盾的体现。
其次，同业竞争的加剧。固收市场传统是票息策略，单一的资产，比如信用债、利率债策略，不足以支撑未来资管行业的固收领域竞争。目前资管机构需要寻求资管产品多样化的发展，势必要在投研、客户服务、底层资产挖掘方面加大投入，包括产品创新，人才投入的需求是非常旺盛的。
对机构的新挑战是，增加的投入很多是运营成本前置。对目前相对处于发展困境的机构来讲，是通过降本增效、业务收缩，还是借用固收、权益一些新产品布局来增加新的业务增长点，是中小券商资管面临的很重要的选择。中长期如何布局资管业务，需要有明确的战略部署，然后才能解决是“降本增效”，还是“增本增效”问题。
蒋健：我主要从客户的角度谈谈我的看法。目前来看，低利率的大趋势可能很难改变，现在还在山腰，还没到山谷。日本、德国、美国曾经经历过长时间的负利率，我们定期存款目前还是有两点多的利率，但利率下行趋势目前还会继续下去。
低利率给我们财富管理带来挑战是很大的，原来很简单的产品有很高的收益，包括以往的房产投资以及到后面的固收理财投资。随着利率下降，固收类理财产品收益持续下降，导致客户体验度也在大幅度地下降。但是这并不可怕，去年下半年以来，还是有一些“固收+”创新类产品组合在低波动、低回撤情况下，获得了相对较好的收益。所以，关键还是我们的金融产品谱系要更加丰富，只有丰富的底层产品才会有更多、更好的创新组合。今年很多这样的组合还是不错的，比如说一些“固收+黄金”“固收+红利”“固收+高股息”“等固收+产品，都还有不错的收益，回撤和波动也控制得很好。
低利率环境下，未来我们固收产品的出路一定是不断地进化，在产品设计上一定要创新求变。国外成熟市场的利率很低，但固收类产品、稳定收益类产品在财富体系中还是占有很大的比重。所以，我们要丰富产品谱系，包括券商自己，不能只卖自己内部的产品，要把全市场优秀的产品拿到平台上供客户选择，构建优质的金融产品货架，供客户进行资产配置。
戴赜：当前的利率环境下，理财公司面临两类挑战。一方面能够实现客户较高收益预期的合意资产在减少，近年来理财产品整体收益率水平持续下降。另一方面需要防范利率上行风险。如果未来宏观变量发生变化，市场风险和流动性风险可能加大。
挑战背后也有机遇，推动理财公司不断拓展自身能力边界。我们要不断修炼内功，提升多元化资产的投研能力、多样化产品创新能力、立体化销售服务能力、高效能运营和科技支撑能力、全面风险管理能力，更好地服务客户资产保值增值需求。
在多元化资产的投研能力方面，不断拓展多元化的投资方向，在夯实债券投研优势的同时，广泛拓展权益类资产、大宗商品、另类资产等策略，挖掘大类资产轮动机会；提高全球资产配置能力，紧跟人民币国际化发展趋势，并不断扩展跨境投资覆盖的品种和国别；打造高效能的资产交易能力，加强资产定价预判能力，捕捉交易机会增厚收益。
在多样化产品创新能力方面，聚焦“五篇大文章”丰富产品体系，将服务新质生产力融入产品和投资策略，带动提升产品收益率；多样化产品策略和功能，发行红利、优先股、黄金、指数型等多策略产品，匹配多元化财富管理需求；不断完善产品功能，缩短产品赎回资金到账时间，优化定投、分红等安排，提升客户体验；细分客群产品设计，紧紧依托商业银行集团优势，将理财产品纳入各类客群金融服务产品包，拓宽产品认知度和客户服务面。
在立体化销售服务能力方面，不断加强渠道拓展，抢抓中小银行代销机遇，拓展县域理财市场蓝海；打造理财陪伴矩阵，线上线下相结合触达各类渠道，做到一点接入、敏捷反应、高效服务；强化售后服务支持，及时输出客户陪伴服务，助力平稳投资者情绪；重视消保工作，常态化开展投资者教育，倡导理性投资理念；加快数字化销售能力建设，用科技手段为深挖客户价值、渠道营销拓展、销售内部管理提供支撑。
丰富投资策略
提供多样化产品
徐建军：低利率时代下，机构如何在挑战中寻找机遇？
魏建：海外包括日本、欧洲、美国等在内，也经历过长达十年甚至十几年的低利率时代，无论是个人还是机构投资者，他们的投资方向都有些共性。资产配置上他们可能会选择出海，出海的比例会高些。纯固收大类资产配置的基础上或会增加一些权益的配置。固收内部有些区别，边际上或拉长久期，适度下沉。
低利率时代分两个阶段，收益率从中性偏高往下走的阶段，对固收资产是较好的时期。这个时期如果选择对了，大类资产配置带来的收益有望较高。利率到了比较低的阶段后，后面这么长的低利率时代，可能固收资产投资和交易难度会提升，甚至会有些波动，我觉得这个需要注意。
我们提到低利率时代，大家还是有些担心的：大类资产配置难度加大，而客户对收益率的要求很高，所有资产收益率已经到了低位，怎么给客户提供产品？我们不用太悲观，比如说我们看日本、欧洲一些地方，低利率时代某些时候收益率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可能半年、一年甚至一年多，国内经济稍微回暖，海外同时有些共振的情况下，收益率有可能反弹，而且反弹力度不小。
低利率时代，投资收益率会有波动，这既是风险也是机遇。未来无论是国内基本面，还是大类资产配置总会有周期，抓住周期也有望获得一些不错的回报。
在产品布局上，我们一直强调多元化，尤其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低利率时代整体的收益率是处于比较低的位置区间，不同的客户有不同的需求。我们内部固收的产品分成两大类：一是固收+，二是纯固收。纯固收也会分不同的产品策略，会有非常清晰的方向，有纯利率、纯信用，也有信用为主加上利率交易的产品，以期满足不同客户的要求。
在产品的风险收益特征上，我们内部分出稳健型、积极型、高弹性三种不同的类别供客户选择。我们强调不同的产品需要有比较清晰的定位，产品的策略布局有多元化的要求。按照上述定位客户才有的放矢，可以有比较好的选择。低利率时代要做的工作还是防范利率风险，不可能一直在低位震荡，有的时候收益率会有些波动，尤其是票息保护已经不高了，在投资上更重要的工作是防范风险，控制回撤。
徐建军：刚才多位嘉宾不约而同谈到海外投资，恰恰海外报道是中国基金报的优势和特色，下面请问海富通的陈总面对低利率时代，有什么建议？
陈轶平：低利率是客观的结果，对于资管行业来说，低利率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管理费用相对能给客户提供的收益占比会提升，客户对我们的要求也会提高。
原来固收产品的基础收益叠加杠杆收益、适度的信用下沉，可以在覆盖管理成本、费用的同时给客户满意的回报。未来相对轻松的模式会减少，客户付你管理费用，是期望你有更强的增厚能力。
低利率环境下，原来的杠杆策略和信用策略相对效果是偏弱的，我们需要做的是主动产品方面尽可能地增加超额收益的来源。刚刚说到信用下沉不了，可以创造更多波动策略，即使票息收入很低，通过主动交易还可以提升收益水平。另外，还可以考虑引入更多的资产类别，固收+或是大类资产配置方面的较好策略，主动方面也可以占有优势。
我个人的看法是，中短期系统性的收益率上行概率不高，最主要的准备工作还是低利率环境下给客户提供适当的收益，控制回撤是下一步的考虑。
低利率环境下，我们可能会更多地为一些有观点、有准备、有能力的客户提供工具型产品。这方面不是要给他们提供超额收益，而是提供最高效率、最清晰效益和最低成本的投资工具，我的想法是低利率环境下，在这两个方面进行推进。
徐建军：刚才大家都提到产品多样化，对于普通投资者来说，要怎么筛选产品？
蒋健：我们知道投资者的收益取决于三个方面。一是市场的收益贝塔。券商总部一定要有投研能力，能够观大势、观全球，要有战略的视野。我们从券商的发展趋势来看，原来还是销售主导，现在我们必须从销售主导过渡到以客户为中心的资产配置阶段，这是我们财富管理发展的必然。总部一定要有资产配置的投研人员，能够更好地通过观察大势取得更好的贝塔。
另外一个是来自阿尔法超额收益。对于券商来说，一定要筛选好产品，打造开放产品货架，不要局限于公司内部产品或国内产品，全球的产品都要在筛选范围内。通过对产品的筛选，找出更好、更优秀的基金经理和基金公司，把他们的产品放到这个货架上来。这个货架是动态的，根据市场环境、产品的变化随时可以上架、下架。
此外，还有哪些构成收益的来源？大家提的不多，来自伽马，就是纠正用户投资行为产生的收益。因为很多散户往往“卖在山谷、买在山顶”，这就凸显了投顾的重要性。券商在市场一线，券商的投顾能力要起来，一定要有专业、资产配置能力较强的投顾队伍，通过客户的陪伴、共创、交互，把客户从被“割韭菜”的对象慢慢让客户成长，让客户变得更专业。因为客户的成长和客户的成功同样重要。
利率在下行，客户对收益率也很敏感，我们一定要精益求精，从市场收益、超额收益、投资者自身的投资行为中挖掘回报。如果这三方面做到极致的话，尽管市场收益在走低，但是客户的体验会越来越好，这也是券商财富管理、买方投顾时代必经的发展阶段。
做好投资者教育和陪伴
投资管理持续精细化
徐建军：建设强大、专业的投顾队伍是资产管理行业，也是资产管理机构健康发展的基础性工作。今年债券市场发展得非常好，债券型基金是机构投资者为主的市场。随着今年债券牛市，债券基金中个人投资者的比例越来越高了，到今年中报这个比例已经超过了三成，创下近八年的新高。请教一下粤开证券刘书晨总，你对机构投资者和个人投资者固收方面的区别是怎么看的？资管机构如何服务好两类不同的投资者？
刘书晨：从投资目标的角度来讲，目前企业客户有比较明确的投资目标，这是我们给客户做理财服务和固收服务的基础。
从选择资产的角度看，今年可供选择的范围、可以定制的范围，无论是从银行理财、券商资管，还是信托提供的资产类别都在减少。我们的企业客户开始选择低波动或相对复杂一点的固收类产品，企业也建立了专业的投资部门，为客户提供比较详细的产品方案。我们认为，一定要从产品服务能力上给客户提供定制化的资产配置方案，或者是直接做到按客户需求定制产品，接下来对券商资管服务企业型客户可能是很重要的选择。
从企业长期获客角度来讲，我认为目前券商资管给客户提供定制的策略、定期的观点报告，让客户有比较明确的投资跟踪过程，这对提升机构客户体验是比较重要的。
大家刚才也讲到一些资产多元性。因为资产的多元性、复杂性增加了，我们必须从风险管理的角度增加相应的风险管理机制和措施，这些目前都是机构客户比较看重的。
个人投资者和机构投资者，特别是高净值客户，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异还是投资决策的变化导致他们有时候对产品、对投资管理的感性认知，会影响他们的投资决策。
从投资者教育的角度，我们更倾向于做好投资者陪伴，长期跟踪客户的感受，理解客户的需求，最终解决与投资者之间的信任问题。这是目前我们服务好两类客户的方法。
徐建军：魏总（魏建）有什么看法，怎么服务好个人投资者？
魏建：我觉得可以在服务、渠道上做一些优化，几个方面要重点发力。首先，产品布局要做好多元化。我们公司的风格还是比较强调不同的产品要有不同的风格，按照风险收益特征分成几个类别。资产配置上也会明确地把产品分成不同的投资方向，比如利率、信用、“信用+利率”或是利率指数产品，指数产品也要有明确的久期期限。对客户来说，如果客户明确知道需要什么产品，我们就会力争提供风格不漂移的品种，各家基金公司都在持续丰富固收投资工具箱。
其次，在投资管理上会更加精细化。投资管理的精细化主要体现在债基资产端和负债端的管理。以长城基金为例，在负债端，我们关注基金持有人结构和基金申赎变化等情况，尽量规避大额申赎对流动性管理可能造成的冲击。尽力保持负债端的稳定，是为资产端的配置创造优化空间，通过选券种、选行业、选个券、选结构比例配置等维度，来构建更优的投资组合。
负债端管理上，大家应该碰到过类似的问题。现在机构客户、个人客户占比都不小，不同类型的客户在市场波动时的诉求也不一样，我们在负债端管理方面会尽量优化。比如，一般来说规模大一点的产品，尽量控制不同类型的客户占比。
在不同的市场环境下，比如说债券市场大涨的时候我们尽量控制申购规模，市场波动的时候尽量做好客户的陪伴，资产配置上也更加注重流动性等。
此外，营销服务也需要更加立体化。从产品管理手段，到线上宣发与线下讲解，更关注产品持有人结构合理，重视债基投资知识的投教工作。比如在客户服务方面，加大推广债基投资的科普，鼓励基金经理在净值出现大幅波动时积极发声，及时传递关于债券市场、投资研究的观点，消除信息不对称，做好专业陪伴。
